斜日不接话,骆品只得代她作答,「她……是白衣。」
此言一出,众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,像在打量一个稀世怪物似的,东看西瞅,似在寻找她隐藏在裙裾下的尾巴。
「看来,六先生和夫人之间定有一段非同寻常的缘分了,以后有机会,定要与我们说道说道。」那帮人倒是转得快,顺顺当当就把话题给转回来了。
在斜日看来,还真是有趣呢!
骆品应承了一些人的请求,总算是将大伙儿给送出去了。原本只装著书的青庐忽然多出这么些黄白之物,耀得斜日的眼都睁不开了。
「我从前可不知道你在乡里是这么厉害的人物。」
她这算夸赞吗?听口气不像。骆品接过儿子,她抱孩子时间长了,总嚷著手臂酸痛。一看就知道在流落到革嫫之前,她是从不做家事的小姐,受不得一点苦——可惜她失去记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