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是我不让你们继续待在青庐里跟著我夫君读书呢?」
「你以为你是谁?」
「你凭什么替六先生做主?」
「我告诉你,聪明的,你最好少管六先生的事情。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?一个来历不明的白衣,他到现在还没把你休掉,那就是你的福气了。小心我们跟六先生告状,你连这间青庐都待不下去。」
几个丫头恶狠狠的一人一句,换作旁人,光是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了。只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斜日,她哪是一般人能对付的角色呢!
「正如你们所说,我是什么人?一个连身份都是空白的白衣!我能安安稳稳住在这里就算祖上烧了高香,所以你们想啊!要不是你们的六先生暗地里给了我意思,我敢来这里对你们说这些话吗?」
撒谎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,在她的观念里,只要能解决问题,最恶劣的手段也是最好的计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