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理解,江渡云都应当把他口中的「朋友」理解成况晓竺,但是当她回视阳关彻有些黯然的眼楮时,却不禁脱口而出:「我伤害了你?」
阳关彻震动了一下,旋即有些狼狈,因为他立刻移开了目光,不敢与她对视。
「我?」他干笑著,「你开什么玩笑,我说的是晓竺!」
江渡云有些失望(奇怪,她为什么会失望?)。说得也是,他说的人,怎么可能是他自己?
「我以后会跟晓竺解释的。」她抬起眼来,「但请你现在不要跟她说,因为我才跟晓竺和好,我不希望她又误解我。」
阳关彻默默看了她一会儿,突然问:「上次在肯德基的那些人是江渡云的朋友,对吗?真正的江渡云上哪去了?现在你真的是一个人住在这里?」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