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绝对没有向他求饶的心。「我想他会知道怎么做!」
「是!他会知道!」思尧点点头。
「这些日子来,今夜我最快乐,」她抹干眼泪,长长地透一口气。「坦白的承认错误,实在比自我挣扎快乐得多!」
「为什么突然决定告诉我?」他问。
她眼中一阵黯然,随即沉默下来。
「耐雪,」他轻轻摇晃著她。「告诉我,你不是决定坦白吗?
版诉我!」
她摇摇头,再摇摇头。
「也许——我发觉所有的一切是那么丑恶,那样的——全无价值!」她低声吐出这两句话。
「所以你万念俱灰?」他望著她。
「是吧!」她不置可否。「或者也是大彻大悟!」
他望著她,好久,好久,她突然又笑起来。
「妈妈一直希望我成为淑女,可是我离家出走,跟一个她眼中最坏的男孩子同居,」她对自己很苛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