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品瑶的心刺痛著,咬著唇不说话。
男人永远是自私的,永远水懂女人的心。
她扪心向自己承认,今天的事多少与秋月有关,她也是在为自己抱不平,但他却不能明白。
「老实说,你爹实在不该动手打你,但是你也太胆大妄为,若是他恼羞成怒,你就不是在帮你娘而是害了她。
「不过,倒是有一点我很好奇,你爹为什么要听相士的话?为什么早该了结你的性命?你不是他的女儿吗?」
品瑶连连摇头,乏力的嚷嚷,「别说了,也别多问。」
玄灿觉得她语调怪异,低头一看,她眼楮泛著泪光,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
他本能的伸出手,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。
「哭吧,你早该哭了。」他轻声低喃,「可是你总喜欢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