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你?拜托,我已经跳不动了,你真的想跳舞的话,就找别人去吧!」孙佛儿回头见著来人,马上出声讨饶。
宋振新如黑檀木似的双眸深深看看她,一套笔挺的白色礼服,让他更显得温文儒雅,有别于关山月的黑色霸气。
「我不是来邀舞的,你放心吧。」
「哇,你真善良,你都不知道,人家已经跳得脚好酸了,却还有一群不死心的人来邀舞,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!」
「脚很酸?从头到尾你也只跟一个人跳而已。」醉味微微泛出。
可借孙佛儿已经被关山月强烈的醋酸灌习惯,对酸的敏感度也降低,这种程度的酸,她完全感受不到。「对啊,谁教我体力不佳,平常又缺少运动。」才跳几支舞,腿就有点力不从心了,她也自觉有点可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