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福看出他的疑虑,半眯著眼说:「我身上没伤,除了一点擦伤……」
「有伤没伤得大夫判断。」他冷著脸道。
「有没有伤我自己会不知道吗?就说没有外伤了,而且内伤这药也治不了啊!」颜福不甘示弱的嘀咕著。
骆逸瞪了她一眼,「你能自己擦药?」
「大概吧!」颜福茫然地看著马车顶,「难道要你帮我擦……呵!这是一个好机会,你帮我擦吧,然后你就得娶我了。」
她还能有余力想这种无聊事,可见伤势不如想像中严重。
「喂,你怎么不帮我擦药?」
闻言,他没好气的道:「我可不想对你负责。」语气虽不好,他却动作轻柔的拿过一旁的薄被为她盖上。
「那、那如果是那个女人就可以吗?」
他倏地看著她,而她却望向天花板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「我跟她,到底差在哪里?」她忍不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