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笑咪咪的望著她,只是收回手,坐在一旁石上,等著看戏。
她的意图,他相当清楚,先前一再的容忍,是不忍伤她,这次,她没那么好运了。
两人就这么对峙著,直到席惜感到寒意的打了冷颤。
「你还要坐多久?」
「你站多久,我就坐多久。」
他不想同她闹,却也不想太过逼她,他要她的心甘情愿,纵使只有一点点也无妨。
「如果我一辈子都不上去呢?」她不是不想,她只是怕痛啊。
「这样啊。」他侧头状似沉思,眼角将她猛搓揉手臂取暖的动作尽收眼里。
他的考虑卸了席惜警戒的心房。
她以为他将离去,不料,他起身却是朝她而来。
只见他足尖水上轻点,下一瞬,将她自水中拉起回到岸上。
「崇拜」明显在她眼中闪现,万俟隽只觉好笑,却没放过一亲芳泽的好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