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是第一次拒绝她,她应该要习惯的,他就跟他的名字一样,是座难以攻顶的坚石山,可愈难征服就愈显其珍贵不是吗?
可是为什么,她的心头还是酸酸的,酸得好似吃了颗陈年乌梅一样让她想掉泪呢?她明明没有那么脆弱的啊!是谁说一分耕耘就会有一分收获的呢?也许是她努力不够吧。或许她该相信的是「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」,她得把这八个字贴在书桌前,天天勉励自己,不要轻易被击倒了。
想归想,桌面上还是出现了几个豆大的水渍,而且有愈来愈多的趋势,她慌忙站起身,随便往眼下抹了一把,佯笑道:「我得先回家换了衣服再去公司,我先走了。」
没等他开口,她匆匆越过他,一心只想远离这里,疗愈她那说大不大、说小不小的伤口。
罢走到玄关处,肩膀忽然一紧,她被一股力道旋回,再度面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