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不以为忤地坐到他对面去,拿起他准备好的牛奶张口喝下。
「吃药?我记得我只吃了粥,何时吃了药?」而且粥的味道不错,一吃即知是从巷口那家门庭若市的清粥小菜馆买来的,她绝不会有这等好手艺的。
「嘿嘿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你不爱吃药,我自有办法。」她扮了个鬼脸。「我把药丸磨碎了搅在粥里面,吃不出来吧?」
他闻言一阵恶心感涌上,喉咙里的吐司差点吞不下去。「妳……真是自作主张,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。」
不,他说错了,他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做这件事了!
「病好了,有力气骂我了?过河拆桥!」她努努嘴。
「妳是怎么进来的?」看不出来她还能飞檐走壁,这些伎俩是她那个一脸精怪的叔叔传授的吧?
「钥匙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