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妳……我真倒楣……」他倚著她斜靠在床头,用仅存的力气怨恨地睨著她。
「这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啊!不过我不是欺负你的小犬,我是爱你的女人,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吃下去,瞪死我也没用的。」一碗热腾腾的什锦粥递到他嘴边。
他还在发烧,并没有强烈的食欲,但空置已久的肠胃需要食物,他不是不明白,只是头痛欲裂和一踫就酸疼的四肢让他打消了进食的念头,再加上体温的冷热交攻,他最后选择了最不费力气的方法想度过病毒的侵袭。
他接过碗,小小的汤匙在虚弱的手中有如千斤重,不过他绝不让这个女人侍候喂食,勉力舀起一小匙,送入干涩的口中,得到滋润的味觉苏醒了,他一口接续一口,不到五分钟,便解决了那碗粥,暖洋洋的肠胃让他有了一丝的元气。
她接过空碗,再将一杯水递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