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她轻轻凑上去,心疼地吹了吹。
周淮琛被心爱的姑娘又是摸又是吹的,疼没觉得,就觉得热。但他刚撩过了火,现在不敢了,老实说:“不疼。”
孟逐溪又问:“缝针的时候打麻药了吗?”
周淮琛低笑:“这点儿伤哪儿用得着打麻药?”
那肯定很疼。
孟逐溪就知道他的“不疼”是嘴硬,心口酸软,忍不住在他的后背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男人身体倏地绷紧。
孟逐溪这会儿眼角都是热的,满心纯洁,从后面抱着他的腰,唇久久停留在他的后背。
周淮琛一忍再忍,终于忍无可忍返身抱住她,正要俯身亲下来,却见小姑娘脸上两行泪,在烛光下反着光。
男人一下子慌了。
怎么就哭了?这不都好了吗?
大老爷们儿这种时候的脑回路又直得可怕,想着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挨到伤好,总算能混过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