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作家用,不见零用,还吹牛呢。」
处在夹缝中做人谈何容易,但我还是笑盈盈地出门。
到严家,是俊秀替我开的门,他们家一式的花梨木家俱,俊秀像是刚游泳回来,头发濡湿,束在顶上,穿一件小小的白T恤,一条白短裤,大腿晒作蔷薇色。她一言不发,头微微一侧,眼楮一瞟,我看到她姊姊自房中出来。
人家说姊妹花,姊妹花,等看到她们两个,才知道上述三个字是什么意思。
俊秀坐在一张藤榻上,吊儿郎当的嚼橡皮糖,郁芳手叠手看著我。我知道自己已找到了归宿。做人不过是这么一回事,读书,毕业,找对象,结婚生子,向历代祖宗有个交待。
严家有女初长成,一切都符合我的心意。
我问:「我们往什么地方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