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坚白怀中,她有前所未有的窘迫,她心中一直抗拒著这种亲热,然而坚白是丈夫,她的抗拒只能强忍,变成一种极难受的感觉。
好在——好在坚白很快的睡著了,没有再进一步的要求。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,她才偷偷透一口气,把悬得高高的心放下来。
她在想,以后那么漫长的日子要怎么过?她能永远忍耐这种感受、感觉?她——忽然间想起毕群的拥抱,毕群的热吻,那——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觉,那——仿佛是燃烧,是了,燃烧——她和坚白就缺少燃烧的动力。
轻轻叹一口气,强迫自己睡觉。明天一早要著小宝的病好了没有,要给黄蓁打电话,又要等长途电话——那长途电话还会再来吗?」
又担心,又烦恼,又盼望的她也终于睡著了,醒来的天已大亮,坚白不在旁边了。
她一翻身地起来,看见化妆台上坚白留的字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