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可通电话的朋友,抽开了一直占满她时间的工作,她发觉自己竟是真空的,像个透明人。
她觉得自己像困害般的在屋子里接来转去,找不到一条出路。刚离开公司时还不觉得,那时毕群在香港,瞒著坚白的秘密约会令她又兴奋又紧张,全身像拉满弦的弓。如今——她比泄了气的皮球更无精神地倒在床上。
是,她每天就这么半躺在床上打发日子——毕群一去,音讯全无。
他没有理由这么一走了之,连个电话都不打来,是不是?他一直表现得那么积极,那么热烈,那么主动,离开那天在机场还有电话,还——深情款款,准道回美国一切就改变了?就忘了她?
卓尔是为毕群没有消息而烦躁,而无情无绪。如果他所说所做的一切是真的,他——该再来找她,该再有消息,该不会放手——他可是因为她的拒绝而放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