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,请别再来——」她叫。
「你真的那么残忍!」他轻叹。
坚白从日本回来时,卓尔仍然觉得自己笑得不自然,虽然她用了两天时间来准备。
毕群是星期六下午走的,他真能这么说走就走,卓尔感到握意外。他既然来了香港,她不认为他会这么「容易」离开,他不是说过,不达目的一辈子也不放手吗?
他在机场打电话给她,说只要她一个电话,他会立刻赶来。她无言以对——不,是什么也不敢说。她怕鼓励了他更鼓励了自己,这不行。
吧是他就这么走了,甚至没有留下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——很讽刺和矛盾,是不是?还说她一个电话他就赶来。
但是毕群就这么走了,她却仿佛不甘心似的若有所失。她的脾气一下子变得好烦躁,好不耐烦连小宝跟她讲话她都不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