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已约好大泽,要去他家后面的湖钓鱼!」
「祝你钓到大鱼。」她笑。
「我并不真想钓鱼,你是知道的,」坚白也笑。「只不过想打发时间而已1」
「其实你该让大泽带你到东京逛逛!」她打趣。
「那恐怕昏倒的是大泽,」坚白说。大泽是他们在日本的好朋友。「徐坚白怎么突然改变了?」
「没有人一辈子不变的!」她故意说。啊!她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「是,没有人能一辈子不要,我也不能担保自己,」坚白的语气是那样稳定,也那样肯定。「但是只有一样,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变,那是我对你的感情。」
「坚白——」她有一刹那的激动,只是一刹那。坚白的感情是温暖平淡的,永不会有更大的激动。「多谢你这么说,我——很感谢。」
「感激?!怎么这样说?」他显得很意外。
「感激你对我这么好!」她勉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