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吕学仪笑,「将来你的男伴倒是可怜虫。」
大家笑。
一个月后,陈淇淇就憔悴了。
她的心境不复平静,注意力不再集中,性情开始孤僻。
吕学仪扬扬手中的测验卷,「这次她只比我高三分,下次,我可以追上她。」
华淑君说:「下一封信由谁来写?」
「我。」陈哲芳拍拍胸口。
淇淇,你一定很奇怪这个月为何我销声匿迹,我患了急性盲肠炎,进医院修理,原一星期可以出院,不知恁地,伤口发炎,引起高烧,竟缠绵整月。本想托家人替你捎去消息,又怕唐突,淇淇我……
吕学仪笑:「然后,我们找机会告诉她,我们四个人才是她真正的笔友。」
淇淇再一次收到象牙白阿拉巴斯特牌子的信封。
她有点心酸,看,还是不看?
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,他在明她在暗,她不能随他摆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