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轻轻扶起言声,她驯服地随我摆布,如一只洋娃娃,我把她放在床上,我轻轻模抚她的额头。
就在这时,夜班护士推门来:「啊,宋大夫,你在。」
我点点头,「由我服侍她得了。」
护士退出去。
我替言声盖上被子。「我明天再来。」我说。
至此我也疲倦,叫部街车回家。
明天又是另外一天,新希望,新责任。
我倒在床上,似一只猪。
定华发牢骚时说过:「幸运者做猪,不幸运者做人。」
我是个有福气的不幸者,最低限度我睡著时似猪。哈哈哈哈。
猪被闹钟闹醒后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我的师傅区院长说的,凡事慢慢来,今天来不及明天做,否则你会比病人先倒下来。
所以我的态度有些游戏人间,区院长退休后,我不算一个挺受欢迎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