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言深目光落到那红盖头上:“那多沉重呀?”
闵希道:“没关系,刚好用来遮一下羞。”
最后一个字低得听不到了。
他有一些不自然地将一缕发丝别到耳后,放低了声音说:“我都不太好意思。”
傅言深笑了笑道:“好吧,随你。”
在闵希盖好了红盖头之后,傅言深上前微理了一下,将人扶到床上坐着,便开门出去了。
外面的声音又热腾起来,大家都喊着:“新郎官终于舍得出来了!”
倒不是他们不出门外面的人就被冷落了,大家都在那里坐着聊些家常,傅言深给了他们银两,这一场婚事办得顺畅许多,方才也将媒婆跟迎亲的队伍一起送走了,现在接近饭点,男人们在忙碌着做饭,妇人们反而闲散下来聊天说话。
傅言深出来,本来想关门,最后还是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