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医生说你没事了,只要休养几天就好了。下次学精明点,别随手抓了酒就喝,当心喝死你这条小命,白痴!」
「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?」她仍旧抓住他的手,却感觉他的体温比她还低,她在病痛之中却无意识的想温暖他。
皇甫溆被她问傻。
有其他女人知道他在喝毒酒,有些会吓得落荒而逃、有些则是当成疯狂的尝试,甚至也想跟进,却没人只是纯粹的「想问」。
「想喝就喝,你管得著吗?」最后他竟有些孩子气的赌气说道。
「你妈怀你十个月是白费力气啊?」要不是没力气,她真想替娜姨把他打一顿,只可惜她连命都快没了。
「与你何干?」他轻快的说。因为是自己害得她变成这样,就算再排斥她,他也忍不住对她温柔。
「当然有关系,你死了,我向谁讨债?」她更用力握紧他的手,怕这么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