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防地,罗峻男打了一个冷颤。
奇怪,四周都是热呼呼的空气,烟雾弥漫,这么热的地方,他怎么突然背脊发冷?
还打从心底凉起呢!
莫非是他那两个好兄弟见不得他好,在背地里诅咒他?
一定是这样的!
为了他们的婚礼,自从他们调查出他的行踪,便三不五时的打电话到饭店吵他。
从美国、巴黎、德国到东南亚,一路上马不停蹄的,好似燃眉在即的催他回台湾。
偏偏他就是皮得很,完全不把他们几人看在眼里,逍遥自在、无限期的度假。
要他勉为其难的跟言雨弦那个女人凑成一对,牺牲小我、完成大我,成全他们两个的婚姻幸福,而毁了自己的快乐……
他又不是发神经,干嘛这么做!
若他跟言雨弦那个女人会来电,早在八百年前就在一起了,干嘛拖到这个时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