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必安见他如此,便苦笑着摇了摇头,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他扶回了房间。
安顿好了小范无咎之后,谢必安又重新回到院子里。一轮皎月,发着素颜的光芒,月上的暗色斑点清晰可见。谢必安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的簪子,将它举起对着月亮,用拇指在反复的揣摩,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,将簪子又重新收好。
范无咎的突然一惊,这是女子用的发簪,为什么谢必安会将女人的簪子视若珍宝?这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的信物吗?范无咎可以瞒着谢必安认识姬兰,谢必安也自有范无咎从未知晓的红颜知己,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,但范无咎还是觉得胸口有些钝钝的疼痛感。
范无咎从未想过谢必安会不会有过喜欢的女人,他虽然也有时会设想谢必安有了家室之后会如何,也拿此来打趣过谢必安,但这些设想也都不过是设想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