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麦公,他吞没我的钱。」
老人家摇摇头,「我同你打个譬喻。你把公司交我老麦,我做得再好,一年总共只能替你赚一百万,全部双手奉上,也只得一百万。你泽叔在帐上蒙骗你多少,没人知道,可是到你手的,却已有几百万。恭敏,你给我做还是给他做?」
我呆在那里做不得声。
「除非你自己来,那时恐怕倒蚀三百万,你不是这方面的人才,恭敏,没有人能够做得比洪昌泽更好,我把不该说的也说了,实在是洪家的老臣,不得不谏,得罪得罪。」
他向我作揖,我连忙握住他的手。
「麦公,我该怎么办?」
「反不得,激怒他,索性吞了你那份,不如大智若愚,由得他去,他再能干,也要做得头发白,你没有用,反而坐地分赃,反正提到证券你便头痛。」
这是没有选择中之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