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静得连空气都开始停顿。灯熄后,唯一的光源是窗帘缝隙洒进来的月色,像一层轻薄的纱,铺在江雨宣的皮肤上,小腿、锁骨、额角,都被那一缕光柔柔地标记。
她躺在床上,枕头微凉,头发还未完全乾透,颈后黏着些微湿气。室内弥漫着洗澡后的香气,介于花香与微苦木调之间,属于一种她独有的静默节奏。
她不睡睁着眼,看着天花板上那道月光映出的柔影。手指缓缓划过小腹、胸口、锁骨,不是挑逗,不是放纵,只是一种,确认自己还在的方式。
她知道,这不是情慾的爆发,更不是自慰的衝动。这是对自己的身体最深层的关照,是在一个人静静的夜里,重回掌控的仪式。
外界的触碰,她可以选择接受,也可以冷淡地退开。但这一刻,她只想记住,在所有慾望与角色之外,她仍是完整的,属于自己、不需解释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