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陶家舶背脊摸到后腰,隔着衣服不断在纹身处摩挲。
“tao,我不喜欢。”
陶家舶快恨死背后的疯子了。
裴淮年之前那些追求的神经病动作让他讨厌,但他从未像这一刻觉得自己身处危险。
他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,在很短的时间里失去行动能力。如果对方要做什么,他完全无法反抗。
这样的危机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。
他没有回答,求生本能让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任何话,任何话都可能更加刺激裴淮年。
回程的劳斯莱斯中,两人一路无话,裴淮年接了几个电话。
车辆很快来到学校门口,陶家舶逃一样地下车。
车筐圈住一处无光的地方,里面随时能探出一只凶猛的野兽。
陶家舶扶着车门,裴淮年从门里叫他。
陶家舶没有看他,裴淮年的声音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他说:“我会再联系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