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在這種睡眠不足又心情極糟的情況下,即使他百般想口出惡言,但說出口的話還是得有些保留。
「你起來,否則你說的話,我一個字也不會听。」
「是是!」婦人急忙忙地站起身,跪立過久的雙腿卻因發麻而有些搖晃。
「他犯了什麼案子?」龔希一抿著薄唇,冷冷地吐出話來。
「他被指控強暴。」婦人紅著眠,哽咽著聲音:「我先生是開計程車的。那天晚上他回家吃飯,把車子停在路邊,吃飽後,發現車子停放的位置被換過了,沒有去報警,因為想說車子自動回來了,以為運氣還算好,怎麼知道隔天警察就來說他強暴」
報希一伸出手止住她開始不成聲的談話。「他有沒有不在場證明?」
「他在家吃飯啊!他有沒有離開,我最清楚了!」
「親人的證詞可以不被采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