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时痛苦地皱著眉,似乎睡得很不安稳。
他进到浴室拧了块毛巾,轻轻地擦拭她额头上的不及黏在她嘴角的秽物。
这些日子她到底是去了哪里?她天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吗?
如果每天都拿酒当水喝,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吃不消,更何况是像她这般娇弱的身子。
一想到她天天借酒浇愁,他的心就万般地不舍。
「明明不会喝酒,却每次都要借酒浇愁,你实在是令人头痛。」他爱怜地轻抚著她的眉心。
靶觉有一股热流由眉心传到全身,她感到舒畅无比,松开了紧皱的眉头。
「下一次若是还敢喝酒,我就把你丢到厕所里,让你趴在马桶上面睡觉,省得还要费心照料你。」他的威胁根本就起不了作用,因为,她根本没有听见他温柔的威胁。
他打了个呵欠,他现在也有点想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