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凉重重地打了个呵欠,迷蒙蓝眸盯著一成不变的天花板发呆,他觉得自己睡了好久,脑筋浑浑噩噩,昏昏胀胀的,非常难受,甚至有恶心的情形。
「几点了?」抬起腕表一看,已经十点多了。
翻个身,打算找找东西填饱肚子,怎知脚轻微一动,椎心刺骨之痛立刻让他惨叫出声。
将薄被一掀,瞧见大腿不知何时竟上了绷带,一截裤管被剪得乱七八糟。
「哇拷,这是怎么回事?老天,我受伤了咆!一他坐起来,惊愕的盯著伤口哇哇大叫。
难不成是那群莫名其妙的杀手下的毒手……
上次没将他撞死,不甘心的抓他来捅一刀泄恨?他顿时感到毛骨惊然。
但也不对,没道理他全忘了呀!
「或者杀手对我来个‘当头棒喝’,打得我记忆全没?」
有这个可能性,但是为何饶他一命,只捅他一刀了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