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中原因我慢慢再告訴你。」冷如風看看尚對峙著的兩人,嘆口氣拉著紀蔚然到一旁去,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空間。
等他們談完了,大概就知道一切都是他在搞鬼了。冷如風在心中哀嘆自己的壞運道,大概不會有人感激他的用心良苦。這回他真成了豬八戒,里外都不是人,不僅開罪了侯爺,連紀蔚然也得罪了。
「誰準你離開侯府的?」任靖杰質問著莫念慈,想起她突然消失仍有些心悸。這該死的女人,竟然如此對待他!「我說過,除非我同意,否則你永遠也走不了的,你忘了嗎?還是一個男人就讓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?」
莫念慈訝然抬頭。「侯爺的記性可真差,是您要我走的,不是嗎?」
「我何時說過這種話?」他不耐地否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