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什麼?」任靖杰往前跨一步,急促起伏的胸膛逼近她。「你又故態復萌了是吧?」
「故態復萌?"莫念慈終于正眼看他。「什麼意思?」
「還裝傻!」任靖杰臉色鐵青。「若不是你水性楊花的性子又發作,怎麼會演出這幕與情夫私奔的戲碼?」
「我沒有。」莫念慈直覺地否認,但望進他充滿偏執的眼中,知道說什麼也是多余。「至少這種與情夫私奔的戲碼我是第一次演,稱不上又發作吧!」她挖苦地自嘲著。
任靖杰臉色益發猙獰,這女人是要氣死他,才離開他不到一日的光陰,就學會跟他頂嘴了。
任靖杰的拳頭緊握,似乎快忍不住自己的怒氣。一旁的兩個男人不由得擔起心來。尤其是冷如風,從小和侯爺一起長大,從沒見過如此失控的他。
今天一早,送走了莫念慈,以為心中大石可以從此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