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求真嗤一声笑出来,「恁地看不开,真是个红尘痴人,你一年又有几次到令堂墓前致敬?」
张幸子一震,似想穿了。
「好好休息,我明天再来。」
「求真,谢谢你。」
求真离开病房欲回报馆。
她看到门外一对少年男女。
男的约廿多岁,粗眉大眼,女的只得十七八,却秀丽可人。
男的坐在轮椅中,一条腿打著石膏,赤著右边肩膊,自颈背至腋下,有一条长长血红疤痕,打横一针针黑色线脚,把撕裂的肌肉硬缝在一起。
求真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条刀疤,有人用牛肉刀之类的利器狠狠斫了他几刀。谁,谁这么狠心,要置他于死地?
一定是仇家。
求真的职业病发了。
她停下脚步,躲在一角,静静窥看窃听。
只听得那少男说:「走!我不要再见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