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皺起眉,嚴正地警告他。
「你怕什麼?就算亂說話會遭天譴,也是我的報應,與你無關。」他繼續以一種能讓屏風震動的咆哮音量說道。
「我不想看到你遭天譴。」她水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,露出的雪肌卻是一片羞紅。
耶律烈這下可樂了,咧著嘴沖著她就是一陣傻笑。
「忘記我方才說的話。」那一碗迷湯灌得連她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。她猛揉著臂間雞皮疙瘩,覺得丟臉極了。
「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怨成駝?」他好奇地問道。
「我想在他身上加鏈披鐐,想用鞭子鞭打他,但那並不會改變我曾經受傷的事實。」她在花街里看多了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情況,並不想把對成駝的怨恨積在心上。「我真正想找出的凶手,是那個找人擄走我的小人。」
「凶手我會找出來,但是成駝死罪可免、活罪難逃,總是得受到懲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