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太不知节制了。
“为什么不想吃,是没有睡好吗?你夜里几点睡的,为什么睡到衣柜里了,找不到你我很……”担心。
“很着急。”
裴司臣硬生生拐了个弯,好像说担心太亲密了,他们只是刚刚认识了一天的陌生人而已。
说起这个顾远洲就委屈,他拿起沙发上已经被裴司臣洗干净的黑袍穿上,把裸露出来的地方一一拢好,以每分钟零点零一米的距离向裴司臣身边移动。
“哝,你看我的手背,被太阳晒伤了,不喜欢,讨厌大太阳。屋里太亮了有点不习惯,我之前住的地方可阴暗了,地方也小,安全感十足,我喜欢白天睡觉,舒服。”
现在太阳一升起来顾远洲浑身的劲儿就没了大半,只想躺在幽暗的棺材里好好睡一觉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