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心中迫切的渴望从何而来,她只知道自己想留下来、留在他身边。
「荒谬,这规矩是人定出来的,那有一定得这么做不可。」
敔攸湑自小蚌性不喜受拘束,不在意繁文缛节。是以当唐怡亭这么说的时候,他会嗤之以鼻。
「这是老祖宗……」
「你不咳了?」敔攸湑打断她的话,唇边扬著一抹教人无从忽略的诡异笑容,他竟认真打量起两颊因方才的剧咳而泛红的她。
她的两眼透著羞涩,与他惯于掠夺的对手不同,她怕他,是以激起他如狂狮般的狩猎本能。
「肚腹也不难受了?」
「呃……是有些热热的。」唐怡亭感觉了下,那灼热由喉间直入了胃袋里,很闷热,却不至于让人感到难受。
可,他怎会问?
抬起不解的眸子,不意闯入了他如火焰般狂的眸底,她的身子震了下,忙松开攀在他臂上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