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平躺在无边的黑暗中,嗅著发霉刺鼻的干草味,心底焦急若狂,就怕父兄对付白莲,恐惧、担忧、伤心、绝望的泪水已然落下。
饼了三个时辰,游平身上的穴道渐次解开,铁门又传来开锁的声音,映著摇晃不定的烛火,是游安送上晚饭和一床被褥。
游安将石壁上的油灯注满灯油,道:「以后就我和你二哥送饭来,天气冷,我瞒著爹送棉被给你。」
游平抓著木柱,激动的道:「爹要关我到什么时候?菱儿需要我送解药导气啊!」
「她不吃你的解药一样活得下去,练阴脉神功不就行了?」
「她就是不想练啊!她是为我受苦的,大哥,你不了解吗?」
「三弟,你自小就令人操心,爹这次是真的动怒了,好歹你也要为我们正义门想想,天下姑娘那么多,可你却偏偏要那小妖女。」他边说,边把被褥塞入木柱缝隙给游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