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卫平搔搔头,「这一封信的内容我也不是很懂,净说些堡主不是堡主,文夫子才是堡主的话……奇怪了,堡主不是堡主,那么谁才是堡主?文夫子又怎么可能会是堡主呢?」
段秦大约听出了个端倪,她欣喜的一把抢过卫平手中的信看完。
「原来……」段秦合上信纸,「如月这钝女人,害我白白难过了这么久。」
「秦,可以去烤蛋糕了吗?」
「当然。」段秦将信纸随手一扔,揽著卫平的肩,边走边唱的走出门。
「秦,这就是你所说的蛋糕吗?」卫平的眼光直盯著桌上的蛋糕,「怎么刚才还是糊糊的一团,这一会儿又是变松又是变大的……」
「吃吃看啊!」段秦将盘子推到卫平面前,「要不是你们这儿找不著材料,我还可以让你尝尝蛋糕沾巧克力酱的绝等风味呢!」
卫平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