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死相!」
「他也有很多的烦恼,我把我们三日来的思想交流全部记录下来,他一直以为自己神经衰弱,有两个他在心中作谈话。」
「你看你捣的鬼。」我好奇,「他多数想些什么?」
「他认为作人完全跟作戏一样,需要好的剧本,庞大的制作费,优秀的导演,最佳拍档,否则吃不消兜著走。」
我用中指与食指一扭,发出响亮的声音,「我知道,他是——」
「嘘,乔硕人,嘘——」
「还有,你还访问过谁?咦,做你真好。」
「我访问过一位最红的女演员。」
「哗。」
「她结过八次婚,今年五十岁,但仍然在追求真爱。」
我问:「你觉得她是否愚昧?」
「我很佩服她。」
「我认为她很可笑,」我说,「一个人做事要依年龄智力而为,维持一些童心固然好,但太过天真,真不敢恭维。」
他不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