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的……不会的……杭佚哲是爱焰鹤的……爱……」
她将目光从画中调到杭佚哲的脸上,想从中找到一丝丝拯救自己的理由,他却先一步转过头不去看她--如果杜鹃的刺激能让她清醒过来,他不介意背上恶人的罪名。
没有人能拯救他,她失去了最后一滴水,只能任自己在烈火中燃烧。焰鹤的思绪越来越凝重,她已抓不住它的走向,她开始对自己无能为力。
她半蹲在地上,倚靠著《爱火》作著最后的挣扎。她的手向杭佚哲伸去,却抓不住她想要的力量。
杜鹃以为她在柞假,只当她故意把自己搞得疯疯癫癫来吸引杭佚哲的同情。她不屑地说了一句:「居然有脸跑到这里来当著你我的面说谎,我看她根本是疯了。」
疯?
不!她没疯!焰鹤没疯!
焰鹤猛地站起身,过长的黑发甩过肩膀,遮住她大半张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