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爺,您花了大把銀子就為了來推推奴家嗎?」陸芸芸染著丹蔻的食指輕置在自己唇邊,風情萬種的姿態頗熟稔。
黑嘯天一語不發地瞪著她眼中的勾引--眼前的女人不伯他!和芙蓉一樣!
芙蓉不只不怕,還總要耳提面命地阻止他施法危害到別人,真不慎毀了誰家的屋舍,也會鬧憋扭和他氣悶上泰半天。
什麼時候答應過她不害人,他記不得了,卻知道他無法忍受她不理會他!
她十三歲那年,他將一名調戲她的巫師傷到功力盡失,她哭成了淚人兒;他氣她不識好歹,轉頭便走,清晨卻在門口撿到一個哭到發燒生病的傻瓜。
懊死的往事!
他捉起幾上的酒杯一飲而盡,瞧也不瞧花魁一眼。
「爺可是為情所苦?」陸芸芸傾身為他倒上一杯酒。「奴家與您素不相識,不會特意刺探、張揚,但肯定可以听您說說苦悶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