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芝问丈夫:「隽芝怎么了?」
「她需要自己的家。」一言中的。
「是的,」翠芝点点头,「无论开头的时候多坚持多倔强,成家立室的念头,如原野的呼声号召狼群集合一般地呼召我们。」
那一夜隽芝磨在梁家不走,看看翠芝忙,两个女儿洗完澡倒床上熟睡,翠芝乘机清理行李,一边向隽芝报告被芝那奇妙手术的细节。
「那将是一个奇迹婴儿。」
「医生说,每个健康的人,都是一个奇迹。」
「是,我们的名字,其实都应该叫恩赐。」
隽芝几次三番要向姐姐透露病况,只怕姐姐淡淡反应:「那多好,隽芝,你终于求仁得仁了,那么讨厌孩子,居然踫巧不育,天生地设。」
她没精打采地告辞。
轮到阿梁问:「隽芝怎么了?」
「其他的狼已经归队.只余她,孤独地仰首对牢圆月凄惨嗥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