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著春去秋来,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,而傻瓜永远是傻瓜,只能苦闷地喝著别人的喜酒,自己的婚事却永远只能是‘昏事’。」
「对对对,男人就是喜欢耽误女人的青春。」柳吟江频频点头附和著。
「没错!这正是男人最可恶的地方。」也不知是醉意渐浓,还是怎么著,业陵裳忽地重拍了桌子,语气激动地怒骂著:「虽然他们可能心地善良,也可能温柔体贴,更可能爱上了你,可是却没半点担当,无法也不愿背负爱情的包袱,永远都那么的自私。」
「陵裳,你还在恨他吗?」应时君小心翼翼地试问著。
原以为逝去的爱情早已教她尘封起来,可是如今耳闻好友气愤难平的言词,应时君不得不怀疑原来业陵裳并不是忘了对方,而是不愿再提及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