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亲密地从后面将柳若灵一把搂在怀中,微笑道:「她是灵儿,那个我们认为已经香消玉殒的灵儿。」
听到他说的话,樊骁的眉头皱的更深,冷峻的唇线跟著扯出一条极具危险的笑痕:「我说你该不会以为我现在还有时间跟你说笑?」
似笑非笑的话语、深不可测的表情,只有严础风知道他的脾气已经濒临爆发的局面。也对,樊骁那人一向很死脑筋,只要是他认为或相信的事情,任凭你跟他说了些什么,他也只会认为你在跟他开玩笑。
今天,严础风才真正领会到想把一个人掐死的感觉,真是块木头!苞他认识这么久了,什么时候曾经看过他这么亲密地拥著柳若灵以外的女人?
朝他丢了个白眼,严础风没好气地说道:「你若不相信,不妨解下她的面具亲眼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