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决定要死,你不会觉得很冤枉吗?」她输了,输给一个闷不吭声就摆平她的男人,她强忍著泪水,它却仍像断线的珍珠般掉落。
「一个真正想死的人,恐怕谁也挡不住,我敢赌定你不会寻死,是看见你眼中的呼救,你在等人拉你一把,不是吗?」
骆潺潺听著他温柔的嗓音,像是寻到多年的知音,泪水落得更凶。
一直没听见她的声音,莫谦猜想她哭了。唉!他最怕女人哭,她怎么还……
他想下车透透气,却在开门时被阻止。
「莫谦,你把女孩子弄哭了,不安慰人家吗?」「那还要看‘人家’愿不愿意啊!」夜晚的她个性实在太难捉模,谁知道她要不要让他安慰。
「呜……」听他这么说,骆潺潺索性放声大哭。
「好,别哭了,我哪都不去。」他皱著眉头,抱住她轻声安慰,期待她不会哭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