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个笨蛋,你想哪去了?什么演戏?什么放我一马?你讲些什么?我还以为你真明白呢?那我宁愿你大叫,宁愿听你骂他妈的,你怎么闷声不响,误会的我都来不及解释。」
「我没有误会,你觉得我为你割腕、逃狱,又感动、又歉疚,不忍心伤害我,只好演戏,现在也许你演累了,也许你有别的原因,所以你要提早结束,无所谓,你可以提早,不会有人阻挠你,甚至你是为了舒云那个老女人!」
「你怎么敏感成这个样子?给我讲话的机会好不好?你简直莫名其妙!」程多伦也生气了,但手的力量并未从罗小路的肩上放松。
「对!我莫名其妙!我就是莫名其妙!把你的手放开,放开!」
「不放!我有话对你说!」
两个人的嗓门,一个比一个大,屋里的凌碧梅被声间吵的打开门,两个人像没看见凌碧梅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