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原谅了阿刁不负责任的脱队行径。
「没错!我就是阿静。」静子的声音干涩的逼出问句:「我以为阿刁……我……我要见他……你知道他在……」
「他在东京。阿静,你放心,他没死,我现在要搭机到日本和他见面。」
她不太舒服的听到阿静无可抑制的哭泣声,强忍著新涌上的酸楚,像个大姊姊般的安慰道:「阿静乖!你别哭!明天一月十九日早上九点,他会在新宿中央东口的一个彩绘越野机车的寄物柜与我踫面。你可以立刻搭机飞往东京……」
天啊!阿刁在东京!静子满脸泪痕的闭上了双眼。他们距离如此之近,却犹如天悬地隔。难怪她离不开东京、离不开日本,原来她下意识的感受到此地有她无法割舍、无法抛却的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