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为什么不再踫我?高烧难道将你烧坏了吗?你变了!」
阿刁不必多想也知道摩妮卡在怪他昨夜忽视她挑逗性的邀请。显然她已期待许久,一待苏修贤回香港,她就迫不及待的对他震动「攻击」。
「噢!」他颇富兴味的挑眉问道:「我变了?那我以前是如何对你的?」
「你很热情,」她的眼睑因羞涩而不觉垂下。「热情得近乎野蛮、原始。」面对陌生的阿刁,使她生出新的羞涩。
「噢!」他双手抱胸,一副若有所思状。「你要我这样对你吗?」
「阿刁,你,」她气得跺脚、轻捶他的胸膛。「你太可恶了!早知如此,我不该救你这忘恩负义的混……」
她话没说完,她的嘴就被温热的唇堵住了。她顿时头昏脑胀,浑身虚脱的融化在他的拥吻里。
这个吻与她在台北、夏威夷带著目的接近他的吻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