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瞪他一眼,「你是跟我说话?」
他的睑涨红了。
我看在他也喜欢美术份上,不使他太难堪,我说:「把行李交给团长,跟我走吧,如果要洗脸淋浴的,就回酒店。」
他说:「我跟你。」
我佩服他知错能改的勇气,「走吧。」我说。
他跟妹妹与妹夫说一声,就真跟我走了。
我们逛遍美术馆,我并不跟他说话,嘴渴我到鸟喷泉处喝水。
他问:「不喝可乐?」
「没有钱。」我简单的说:「六个法郎一杯。」
「我请你。」他说。
「长贫难顾。」我说。
我们进罗浮辟,刚走到米路的维纳斯像就要关门了。
「屎!」我说:「明天再来。」
我与他步行回旅馆,说明要走半小时,如果他倦,他可以搭计程车。
他结果跟在我身后,我买了条面包边走边吃。
「你的法语怎么会说得这么好?」他问。
「学。」我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