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为何还要嫁他?」
「身不由己啊!」她朝慕容笑得很神秘。「不瞒你说,我也曾是信阳的花魁,邢天湛仗恃家产丰厚,又对我有救命之恩,于是强迫我赎身嫁他。可没想到他竟是勾结山贼谋反的杀人魔!」
「也曾?」她迅速抓著水红荷欲强调的重点。
「再装就真的不像了喔,」水缸荷轻摇食指,颇有教训小孩的意味。「我听到邢天湛喊你一声「慕容」,你这京师花魁的名号,可是响到江南来的呀!」
「你来这儿究竟意欲如何?」说来说去都是一些不著边际的浑话,著实恼人,令她耐性渐失。
「我们有同样的出身,吃过同一人的亏,现在又生活在同一座宅子中,自然有同样的立场结交,平起平坐是不?」
慕容看著她表示友好的笑容,暗笑自己竟然真的因为昏了头而没看出她的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