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仿佛是刻意的,从那天的早餐谈判后,他不但成功的避开她,就算在必须见面的场合里,他也绝不看她一眼,一眼都不肯。
想到此,她有些气馁,眼见著时间一天天过去,她一点进展都没有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哥哥没事。
在楚峻伟运用关系并对外澄清是场误会之后,哥哥的工作保留住了,他们仍旧像之前一样维持著债务关系。
这已经是峻伟的极限了,她知道。要一个恨了十多年的人懈下防备是多么不容易,更遑论原谅了。
她一方面感谢他,一方面又为著自己对他的爱愈来愈深而害怕,怕三个月后,她真的必须离开。
还没来得及想个完全,她的胃里居然一阵酸意涌上,逼得她想吐。
「好难受。」她的手复上自己的小肮,第一个反应是回想自己早上吃了什么。但思索一阵之后,她找不出答案。